佟宝全的水墨人物画：魂牵梦
佟宝全的水墨人物画：魂牵梦
佟宝全的水墨人物画近作大致表现为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是“京味”十足的民俗
风情题材，一是“佛光”尽染的菩萨神仙题材。很显然，前者关注的是“地气”
，画的都是老北京的市井风情、世俗人物，又是我们既熟悉又陌生的以往的生活
回味；后者追寻的是“天籁”，表现的是天外飘来的梵音神曲、仙风道骨，又是
我们心生敬信，净化灵魂的膜拜法相。在“地气”与“天籁”之间游走，构成了
佟宝全中国人物画的特点中国民俗风情画图片，那就是在“怀旧”和“回归”的思绪中，透出生活本
色与人性本真的美感。
作为一位出生于北京，生长于北京并受惠于“京味文化”陶冶的中国画画家，佟
宝全面对现代花样翻新的酒店宾馆、灯红酒绿的卡拉OK、日新月异的大都市风物
，他更愿意在公园里走一走，在小胡同里散散步，今日新北京里的老北京的留存
、老北京的影子常常使他触目动心。他怀念儿时的记忆，对老一辈叙述的已不复
存在的风俗民情更是魂牵梦萦。他渴望复原这些“逝去不在”的往昔生活风情，
展现老北京原汁原味的生活状态和京味文化的醇厚绵长。他并不在意揭示主题思
想的宏大、形象塑造的深刻，他只想以平实自然的手法，以平静如水的心态，记
录下生活在老北京的平民百姓的生活图景与世态习俗。这种萌生与孕育在新旧交
替时空中的怀旧情结，是促成佟宝全致力于老北京人物画的动因，也是他探索人
物画的切入点。它的意义在于，艺术不仅仅是一种表现形式。更是一种重要的人
生认识和发现。让那些不可重复的老北京生活图景再现，是对生活的热爱，对人
性的关怀，对真善的肯定，对本色的守望，对整个文化历史的珍视，他满足了在
社会激变中的人们缅怀往事心理的普遍渴求。
时间的车轮滚滚向前决定了它的不可重复性，因而每一个历史时刻都是重要的，
每个历史时期也会给人们留下不同的历史底色、佟宝全正是站在这样的文化视野
和角度，以满腔的热忱，极力捕捉那些早已逝去却令人难以忘怀的旧情旧貌、旧
风旧俗，因为它们承载的是中华民族“国民精神前途的灯火”（鲁迅语）。在佟
宝全的笔下中国民俗风情画图片，表现的是建国初期老北京的风俗民情，家喻户晓，吸引人们眼球的
是一派欢乐祥和喜庆的气氛，而且是多层次的真实的生态景观。他画过年时普通
百姓家写《春联》的笑逐颜开，《燃爆竹》的欢天喜地，挑《灯笼》的喜气洋洋
，给《压岁钱》的天伦之乐；他画民间手艺人《捏面人》的技艺无双，做《风车
》的心灵手巧，《皮影戏》艺人的多才绝技；他画《戏迷》的京腔京韵，他画《
茶馆》的生意兴隆，他画《唱堂会》的乐在其中；他画《鞭陀螺》的童趣，他画
《抖空竹》的快乐；他画《听评书》的拍案惊奇，他画《淘宝》者的慧眼识珠；
他画《舂米图》的收获喜悦，他画《爆米花》的美味飘香，《私塾》的书声朗朗
……幅幅作品无一不是“古都北京”民间风情的真实写照，无一不是老百姓平凡
生活的缩影，画家以他独特的艺术视角与人文情怀，挖掘了老北京市井人物一种
醇厚、散淡、自然、平实、善良的民风，制造了一种完全不同于传统文人画和今
日主流绘画的不同情调，令人记忆犹新，余味回甘。当然，这种表现老北京民俗
风情的画风并非佟宝全的首创，著名人物画家马海方就以这样的作品而名满艺林
，但这并不影响佟宝全的自我选择，也不妨碍佟宝全的作品获得自己的审美价值
。
出生于20世纪60年代的佟宝全，未曾拥有那个时代的历史记忆，他只能通过从老
人回忆及图片资料、电影戏剧中获得间接经验，去复现历史生活中令他感动的那
些形象和场景。他的作品的全部魅力来自于闪现在他脑海里的各类“小人物”的
音容笑貌、神情动态，来自于他以空白的背景突出具有京味的人物身份、服饰、
性格、气质的描述，来自于画中人物之间、人物与老家什、老道具之间的联系，
突出的是生活的原貌，祖辈的血脉佟宝全的水墨人物画：魂牵梦，民族的灵魂。
在他的作品中，不以写实的细腻深入为准，而以写意的简洁豪放取胜，恢复了“
以形写神”的传统，力求“形简神足”的生动。他的造型以线为主，娴熟的勾勒
把握了人物形体的大局，线的一切变化服从于造型的需要，画得随意，放松、畅
达，寓复杂于单纯。墨韵的发挥不再皴擦，多为或浓或淡的墨块分布于人物衣帽
的框廊之内，与线、色相辅相成，形成黑白灰的线面对比与和谐，丰富了画面的
层次。就笔墨程序而言，他借鉴了花鸟兼勾带泼的一次性过程，但不忽视色彩的
表现力，尤重色彩的表情功能。设色虽多为中国画的黄、红、蓝、绿、赭之原色
，又因色与墨相和，以减少了火气、燥气、俗气。他不求统一的色调，但求色相
的丰富，在古雅中脱离了甜俗，打破了“水墨为上”的清规戒律，让色墨互动，
相映生辉，增强了画面的民族情调和传统风神。
当我们随着佟宝全的图像走进历史的时候，我们触摸的不仅是当时老北京
人的精神流向，而且会遽然感到他的画风和美学思想与同时代人的作品不与相谋
的情节性和说明性的表述，形成了最具中国画特色也最适宜于抒发他性情的绘画
风格，融写实与写意为一，寓诗情于画面之中。特别是带有民间打油诗味道的书
法题跋，趣味盎然，更增添了画面的民俗味和书香气。近年来、佟宝全在表现“
怀旧”的老北京风情人物画的同时，有“回归”传统，推出了一系列以佛教为题
材的作品，将他的艺术与佛教结下了不解之缘。他画观音菩萨的大慈大悲，他画
弥勒佛的大肚能容，他画钟馗驱镇邪的神威，他画南极仙翁仁者的无量寿福，他
画八仙聚会的法力无边，他画老子出关的紫气东来，这些佛光普照、博爱至深的
佛教人物形象，都是他冥想悟对和修禅学佛的产物，是禅宗境界的外化。本体形
象的设定趋于人性化，用笔的勾勒，运墨的点染、设色的雅艳与他的京味人物风
情同出一辙，真可谓“笔意纵横写佛心，豪放清逸传禅意，尽显诸佛菩萨的超凡
脱俗的神采。综观佟宝全的两类作品，整体上处于融会贯通，返璞归真的境界，
蕴含着平民百姓的质朴之风和佛家的仙道之气中国民俗风情画图片，虽表现内容迥异，却是一种很具
有东方神韵的样式。
相信勇于实践又好学深思的佟宝全，不仅会创造水墨人物画更新的面目，而且会
在不断地精进、不断地突破与不断地完善中，取得更大的造就。
小帖士：佟宝全，1962年出生。北京人。自幼酷爱绘画，曾经从师于著名画家谭涤夫、赵成民、刘永明等学习油画佟宝全的水墨人物画：魂牵梦，后拜张守涛先生学习国画。擅长人物画，尤以民俗风情题材作品著称于世。水墨画《山村》获东方艺术家交流协会首届作品银奖；《小城春秋》被中华社会发展基金会抢救流失海外文物专项基金收藏。北京电视台制作并播放其艺术专题片。作品在瀚海上拍，成为具有升值潜力的佳品。近年来，其作品影响日甚，因其风格独特，东方色彩浓郁而被德、英、美、法等众多国家机构和个人收藏。现为雅宝堂画家，北京京华蓝天书画院院士，中国国际艺术促进会民俗研究委员主任。中国国际书画艺术促进会人物画研究院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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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谢：
中国国际书画名家交流协会筹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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