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三大奇书 《易经》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我们仔细看看《山海经》,尽管它披着面纱、蒙着灰尘、裹挟着垃圾,而剥去这些杂质,它也给后人呈现出一幅波澜壮阔的古代先民及其生存环境的浩瀚画卷:
有崇山峻岭,有丘陵平原,有莽莽大川,也有涓涓细流;有奇花异草,有巨木杂树,有珍禽,也有异兽;有非凡物产,有神奇传说,有已知的美好,也有未知的恐怖……
而我们回眸历史,发现《山海经》并不孤单,它甚至还有朋友”——《易》。
《易经》是人们比较熟知的名字,当然熟知的也可能只是名字,比如有人就管它叫《周易》,其实谬矣。
《易经》其实有三部:《连山》、《归藏》、《周易》。
《易经》传到夏代,时人对它进行阐释,名之以《连山》;到商代,时人对其阐释为《归藏》,可惜此二书皆已失传。
到周代,周文王及其后人阐释《易经》,故称《周易》,并保存至今(期间当然免不了增删修改)。
现在,人们习惯性把《周易》和《易经》等同起来,但我们心里应该要清楚,其实他们是不一样的。
《山海经》是一部糅合了人文历史志怪传说的地理书,《易经》也是一部具有多重属性、内涵极其广博的典籍。卜筮只是其中价值最显著的部分,至于是不是最大,另当别论。
单就卜筮而言,大约是远古先民出于对未知好奇及试图把握自身命运的需求,大到部落、族群生存发展,小至鸡毛蒜皮,进行的预卜。鸡毛蒜皮忽略掉周易三大奇书 《易经》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大事被记录在案周易三大奇书,并形成惯例。进而在记录素材的基础上,反复、不断地针对“规律推演”这个关键进行归纳总结,最终“提纯”出《易经》。
在记录和总结的过程中,由于资料来源庞杂及时间累加(可能是一万年,也可能是数万年)等因素,导致《易经》内容所及大大超出预卜的价值点,所谓“易道广大,无所不包”,更被后世誉为群经之首,大道之源。一是内容广博,二是着眼点在“大道”——预卜自然是形而下学的事。
古人研究《易》,叫“治《易》”或“玩《易》”。治,是说严谨周易三大奇书,郑重。玩,是说反复,卷不离身。不论是治还是玩,推演的也是宇宙、人生的大数,其次是政治、军事、祭祀、外交等国家大事。
当然也有重于“器”的好《易》者,专以卜测为乐。也有出于生存需求,以《易》为谋生手段的。
在今天中国南方地区,分布着众多少数民族群落,一些部族仍保有本民族的传世经典或文学作品,且有的内容跟《山海经》《易经》等多有重合之处,如壮族人民创作的《鸡卜经》(又名《司诺介》),据说可称是《易经》的“近亲”。
《易经》用蓍草作演算工具,《鸡卜经》则通过观察鸡的走路姿态、看鸡的眼睛、听鸡的鸣叫声、烧鸡骨头等进行占卜。《易经》有卦象六十四,《鸡卜经》据说有上千周易三大奇书 《易经》是一种怎样的体验?,用古壮文记录。而对应《易经》中“系辞”的部分周易三大奇书,《鸡卜经》居然是使用汉字记述的!
南方一些少数民族的创世史诗,流传方式多为口头,其内容多涉及本民族远古神话。如壮族创世史诗《布洛陀》,瑶族创世史诗《密洛陀》,彝族创世史诗《梅葛》,哈尼族创始史诗《十二奴局》,佤族创世史诗《司岗里》,纳西族创世史诗《崇搬图》,傈僳族创世史诗《鬼经》等等……
注意到了吗?我国南方少数、尤其沿北回归线一带的民族,其史诗呈“区域化”“群落化”形态集中出现,绝不仅仅只是巧合。如果将这些少数民族的口头传说与《山海经》《易经》结合起来,或许可以帮助破解《山海经》和《易经》的一些奥秘。